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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到汾河湿地公园溜达,算是又增加了一个新鸟种--鸬鹚。其实鸬鹚对谁来说也不算陌生,感觉和家禽也快差不多了,一提到它,我的脑海里就是江面上一叶小舟,戴着斗笠、披着蓑衣的渔翁,和船头、船尾蹲着的三五只鱼鹰这样的画面。除过课本里的一篇课文外,我父亲给我的讲述可能更让这种映像深刻一些。父亲在粮食局工作,在我小学时经常出差,而且一般都是去南方的鱼米之乡,把我们这里的玉米、高粱等杂粮调过去,把大米、菜籽油调回来。他讲鸬鹚是在湖北荆州时看到的,每天早晨天快亮时,城里陆陆续续走出不少奇怪的挑夫,手里拿着一根长竹竿,担子两头挑着两个大木盆,每只大盆里装着1只父亲从未见过的“黑鹅”。这些挑夫出城来到护城河边,就放下了挑子,用那又宽又短的扁担将两个木盆串在一起绑了起来,放入了水里一脚一只站在上面,两只黑鹅听话似的分站在这汉子的两边。那人将长竹竿在岸边使劲一撑,这个水中的大号平衡车便在水中开动了。到了水中,那黑鹅不时地跃入水中,一会儿便叼着鱼儿上来,那人一手抓住鹅颈,一手就将鱼儿从鹅嘴中拽出。父亲从未见过这般景象,不禁连连称奇,一连观看几日后加上与周边的当地人聊天也知道了这其中的奥秘,原来这黑鹅叫鱼鹰,官名叫鸬鹚。当他给我讲时,这最后的秘密是作为考题来考我的,但是他不知道我们的课文里不久前正好学过,这下这个我一直以来认为南方才会有的鸟,在我的脑海里是更加生动了。直到去年还是前年,在北旅论坛里看到北京的坛友拍的野生鸬鹚,我才知道在北方也可以看到这种鸟,而且是野生的。今天好像要特意给我加深一下映像,让我在家门口一下看到这么多,这真是“让我一次爱个够”。
棕头鸦雀虽不是第一次见,但是将它拍的比较清楚还是第一次。这小家伙比较淘气,在芦苇间跳来跳去,相机在长焦端很难对焦。
斑嘴鸭是我第一次用影像将它记录下来,去年在运城盐湖边的湿地里曾见过,不过那次仅带着望远镜,只是好好地欣赏了一番。
黑水鸡是我第一次拍到它的全身照,这么看真的像只鸡而不是鸭。
其它的都是些老朋友:小䴙䴘、白骨顶、绿头鸭、夜鹭、苍鹭、白鹭。说道白鹭这几天算是我们这里的网红,路上碰了好几拨人问:白鹭在哪里看?一看什么装备也没有带,一聊才知道是通过网络小视频看到的,所以来打卡观看一下。到了白鹭栖息地,果然在一众架着长枪短炮的大爷里,也有个三脚架上仅仅架着一部手机的大哥在做直播。认真地看了一遍,一部鸟镜也没有,再看一遍,也仅有我的这一只望远镜而已。
就是嘛,已经和看动物园差不多了,要啥子望远镜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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