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姐妹”是对一群小鸟的称呼,这个称呼是一个路人告诉我的。
那天我照例去上班,经过人行道边靠近住宅区围墙那几棵小桂花树的时候,听到有叽叽喳喳的鸟语,就驻足了,往树丛里看进去,看到枝叶间有许多小鸟在上下跳跃着,很欢快的样子。这景象使我联想到我们小的时候,在那老式房子的庭院里,欢快地做着游戏的女孩子们。
我驻足以后,有一个路人也驻足了。他告诉我,这些小鸟叫“十姐妹”。他的口音不是本地的,我一时没听明白,他的口音有些象是越剧念白的味道。后来经过他的解释,我终于明白了,我觉得这称呼不错。他又告诉我:“十姐妹”的活动特征是群体性,在同一棵树上,可以找到许多相似的身影。
越剧界曾经有过“十姐妹”的称呼。我对越剧没有迷,对“越剧十姐妹”也只是略知一二。其一是徐玉兰,是演贾宝玉的,她的音色明亮,唱腔高亢,穿插跳跃以缠绵为主调的越剧中,那性格的特征非常鲜明。其二是王文娟,是演林妹妹的。其三其四我就不清楚了,好象有徐天红等人。我对越剧的了解很不够。
“姐妹”有手足情深,同甘苦共患难的意思;“十”大概是为阵容整齐而取的一个数字。那个路人告诉我:那些小鸟也并不是以十只为一个集体的,有可能是八只,也有可能是九只,甚至有可能是六只,但是不可能只有一只。
“十姐妹”小鸟的形体似小麻雀,不仔细分辨,会误以为是麻雀的雏儿,走近了仔细看,才能发现其实它们比麻雀可爱,头布毛茸茸的,羽翅没有显示坚硬的色斑,全身基本是一种颜色,颜色的深浅对比需要在阳光下才能显现。它们总是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,给人的感觉是一群活泼的小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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